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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1章知否?

第001章知否? (第1/2页)

知否。
  
  知否?
  
  应是绿肥红瘦!
  
  春雨过后,院角的一树梨花洁白如雪,梨树杈丫上那三尺白绫反倒没了那么显眼。
  
  “唉!”
  
  “这三尺白绫,你倒是藏的好!”
  
  一声叹息,精精壮壮的黝黑中年汉子看一眼倚树而坐、悠悠醒转的骨瘦如柴的年轻人,转身走到院门口,面朝院外坐门槛上抬头眯眼看即将西落的太阳。
  
  南北牧睁开眼,首先看到的是一树梨花白,然后便是梨树上悬挂的三尺白绫。
  
  “啊……”
  
  脑海里的记忆一片混乱,头痛欲裂的南北牧抱着脑袋一声惨叫。
  
  中年汉子扭头看一眼,淡然说了一句。
  
  “死不了,你如果真敢死,就不会在上吊之前摔碎那个破碗来吸引我的注意力。”
  
  “这是哪里?”南北牧强忍着痛疼问道。
  
  中年汉子再次回头,怀疑地上坐着的公子是不是刚刚被吊傻了?心里有些后悔刚刚故意没有第一时间把公子给放下来。
  
  这要是真把公子给弄出个好歹,可咋办?
  
  心里这么想着,他还是嘟囔着回了一句:“京口郊外江南村,南朝东安侯之曾孙、东海郡郡守之孙、北府军先锋官之子,南北牧的府邸。”
  
  “唉,一代不如一代啊!”
  
  汉子再次唉叹一声,坐直了身子继续在那里眯眼晒太阳。
  
  南北牧的脑袋不停的阵痛,强忍着痛,张嘴深呼吸,慢慢的痛疼有所缓解,脑海里乱成一团麻花的各种记忆也稍稍有些理顺。
  
  这里,
  
  不是华夏上下五千年文明历史中的南北朝,而是一个没有在史籍上留下丁点文字记载的南朝。
  
  本来坐在门槛上眯眼晒太阳的汉子,猛的察觉到身后有人盯着自己看,如芒在背,立马回头,院子里并没有其他人。
  
  汉子有些疑惑的看一眼仍然闭眼靠着树干坐那里的南北牧,摇摇头起身往外走,嘴里叨叨着:“奇了怪了,老子的直觉什么时候出问题了?”
  
  “黑塔,去哪里?”南北牧在院子里喊。
  
  “不去弄个野物回来,晚上只有西北风喝。”
  
  黑塔昂首阔步,南北牧追到院门口的时候,黑塔已经走出去很远,腰间别着的柴刀在阳光下有些晃眼。
  
  “就这么一把破柴刀,能弄一头什么野物回来?也不知道他以往是怎么猎到野物回来的。”
  
  南北牧回头往院子里走,到灶屋的水缸里勺一大勺凉水咕咚咚喝着,凉凉的井水刺激食道,能缓解脑袋的疼痛。
  
  喝着水,心里想着这都是什么狗血遭遇?
  
  祖上是侯爷,大小也是个世子,竟然混到这个地步?
  
  这位南北牧,不学无术,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北府兵营做先锋官的父亲,年纪轻轻的便战死在战场。
  
  南朝的律法,赐封的爵位,子孙后代是要考取功名才能继封的。
  
  这是南朝的开国圣上对那些异性王世子的鞭策、也是对各地册封异性王的警醒。
  
  老子可以论功行赏册封你,若是你的后代子孙不争气,老子的子孙同样可以废了他们。
  
  父亲战死一年多,南北牧不但没有考取到任何功名,反而把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能输的都给输了个底朝天。
  
  “公子,我回来了。”
  
  “公子,你怎么这么喝水啊?”
  
  “快放下,你身子骨弱,经不起这么凉的生水。”
  
  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的少女,臂弯里挽着一个竹篮进院,看到站在水缸边用水勺喝水的南北牧,忙着跑过去抢南北牧手里的水勺。
  
  水勺没有抢到,南北牧从水勺上边瞟过来的目光却是把她给惊到。
  
  如刀般锋利的眼神,惊的少女生生缩回伸出去的小手,不由的后退几步。
  
  这种眼神,少女曾经只见过一次。
  
  那次是公子被好几个壮年围着打,黑塔便是用这种眼神硬生生逼退那几个壮实后生。
  
  公子的眼神,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如同实质般锐利?
  
  “司晨,回来了,竹篮里装的什么?”
  
  锋锐的眼神收敛,南北牧秒变邻家小哥哥,放下水勺,伸手摸摸司晨的头顶,拿过司晨臂弯里的竹篮子。
  
  两根只有一端稍大的拇指粗的青黄瓜,一小把青菜。
  
  被南北牧这么随意一模,司晨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脸上,浮现出一抹从嘴角到耳根的红润。
  
  “公子,我下午跟着牛婶在菜地里撒柴灰灭虫,牛婶给的菜。”
  
  “牛婶也是大方,这菜要是拿到城里去卖,不得卖上两个铜板?”
  
  这几年,南朝和北方的燕国在边境线上的拉锯战一直没有停歇过,加上今年刚过去的雨季洪水泛滥,物价水涨船高。
  
  水缸边上有木盆,南北牧拎了到院子里,搬一把椅子坐下来准备择菜。
  
  “公子,使不得,我来。”
  
  司晨满脸紧张,伸手去拎地上的竹篮和木盆,南北牧轻轻把她的手推开。
  
  “公子,是不是司晨做错了什么?公子是不是觉得司晨吃的太多了?”
  
  司晨差点要哭出来:“公子,不要赶我走,好不好?我以后每餐只吃半碗稀饭……”
  
  南北牧还没有完全适应南朝,当然,他也没有想过要完全去适应这里所有的规矩。
  
  南北牧的不适应,却是让司晨手足无措。
  
  一年前,南北牧在去城里的大路旁救回饿晕在那里的司晨。
  
  清醒过来的司晨,想不起曾经的过往,读过几年官学的南北牧,给她取名为司晨。
  
  南北牧,俨然成了司晨的一切,若不是身子还没有长开,很有可能已经以身相许。
  
  南北牧倒是有些人性,好赌的他,输光祖上留下来的绝大部分家产,却是没有把司晨也给输掉。
  
  要说南北牧的母亲,南北牧父亲前年战死沙场没多久,集忧成病,追随而去。
  
  一年来,南北牧的起居生活,都是司晨在服侍打理。
  
  南北牧坐那里择菜的举动,司晨不得不胡思乱想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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